Kate女士向我推荐了默想(或称冥想)。我对于默想有些偏见,觉得和宗教有关,有可能会让我受到灵界的影响。开始尝试默想之后,我才发现我的大脑的思绪是如此繁多和忙碌。我难以让我自己的思绪安静下来,我常常会反复陷入一些思绪无法自拔,我常常会走神很久才发现自己走神了。默想的目的并不是达到完美的安静状态,而是帮助你觉察到思绪对你的影响,以及帮助你更好地与你的思绪共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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咨询师K女士的办公室在城里的一栋旧旧的房子里。门上挂着沉重的铃铛,每当有人进出就会发出响声。进门便是等待区。常常会有人在这里坐着等待见他们各自的咨询师。等待区还放着彩色的玩具箱和小小的桌子,为过来接受咨询的孩子们预备。来的人四目相视会笑笑,然后礼貌地转移视线。大家都各怀心事,并不想彼此打扰。稍等一会,K女士会走下吱吱嘎嘎的楼梯,过来等待区把我领到她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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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士毕业以后,我找到一份临时工作。我和咨询师大叔告别了。也和主治医生商量,慢慢地把药减量停下来。我以为博士毕业代表着挣扎的结束,没想到只是新的挑战的开始。我的停药,太过于草率了。 我对我的工作不满意,我的研究做得没有起色。我对自己的感觉糟透了。 我拖延,每天临近迟到才拖拖拉拉去上班。上完班对自己的感觉很糟糕,逃跑似地开车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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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的社科博士项目通常会有资格考试。通过了的博士生,将成为博士资格候选人(PhD. candidate),有资格开始博士论文的写作。我们系的资格考试,是要求学生先写完博士论文的proposal, 等候委员会阅读完提出问题,在一周的时间之内写几十页的书面答辩,最后进行口头答辩。这个一周写书面答辩的时间,便被称为preliminary exam. 系里的学长学姐把这个考试讲得很恐怖,也让我压力很大。 写我的导师推荐我写出大概二十多页的proposal。我临时改换了论文题目,proposal也写得很赶。我再次陷入了拖延的怪圈。一天天地去自习,一天天地无所事事一无所成。眼看错过了按时提交的日期,我很恐惧去和系里的教导主任聊,申请延期,直到他给我发邮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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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找的咨询师H大叔是一位中年美国人,体型胖胖的,很慈祥,眼神看起来很聪明。我在等候室等待,他会过来找我,然后领我去他的办公室,按亮他门口的咨询指示灯。他的办公室光线柔和,椅子也很舒服,让人很放松。每次他会坐在他的椅子上,问我这周过得怎么样。我当时并不知道,在H大叔办公室渡过的那些时间,将滋养我人生接下来的岁月。 大叔介绍给我 自我关怀(self care)这个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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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到美国读书的第四年,我的抑郁症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在经历硕士两年,博士两年,连续申请转校两次,连续申请转校失败两次之后,我感到深深的沮丧。那年夏天我在准备博士资格考,我失去了前进的动力。 我会日复一日地拖延,看美剧,紧张到心脏痉挛,不断地吃甜食直到自己觉得恶心。通宵达旦地看电视剧,肌肉酸痛眼睛干涩,直到天空一点点地亮起来,鸟儿们也醒过来,被窝里也感觉到凌晨的凉意,心中是深深的绝望和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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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我们是心灵啦啦队。我们这里是三位心理学社工,社会学背景的留学生和职业青年,分享我们关于心理健康、个人成长海外生活真实的感受和反思。和大家分享我们播客第十九期谈话的文字稿。 我们今天的话题是性骚扰或性侵害。其实是大家在公共场合很少去谈论的一个话题。这样子的事情会给当事人造成很大的羞辱感,可能难以去寻求帮助,或者难以去再跟别人讲。 我们想要去聊这个话题,希望社会大众都能成为女性的盟友,能够来帮助女性,然后在社会生活中能够知道女性的这些难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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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oey 研究生的期间开始抑郁症的状况很严重,就是完全提不起精神去做事情。很多的拖延,不想要睡觉,非常非常焦虑。学习的内容没办法按时完成。日常的一些小事情都感觉很困难。比如说去洗澡,比如说吃饭。然后很不想跟人交谈,也不想与外面的人接触。然后开始看心理咨询师之后,开始更加了解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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